恻恻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严桑心里和我一样,对这种在背后阴谋搞破坏的人恨之入骨,所以我今天要请严桑看一出好戏。”
说完,他就对田中太郎偏了偏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了。
田中太郎当然明白藤田由纪夫的意思,他立即将手一挥,只见三列排着整整齐齐的日本宪兵开始踏着冲锋的步伐,端着已经上了明晃晃刺刀的步枪嚎叫着冲到被绑在木柱上的龚谢成、蔡中信以及万春平的面前,大吼一声,用力将刺刀刺进了三个犯人的身体里。
然后这些日本宪兵用手将步枪一拧,再往外一抽,龚谢成、蔡中信和万春平的身上就多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
龚谢成早就只有进气没有了出气,他的舌头已经咬断,也无法发出声音,只有微弱的荷荷声。而蔡中信和万春平则是不停地痛苦尖叫,身上的鲜血直冒。他们只恨自己被绑得无法动弹,根本没有办法躲避。现在他们心中对于日本人也是仇恨的,并且开始后悔为日本人卖命了。
只不过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现在的蔡中信和万春平只能痛苦万分地不停扭动,等待着下一批日本宪兵的刺刀再次光临。
随着一列列日本宪兵的挺身一刺,最先没有声音的是已经虚弱万分的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