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妈那里,因为,我爸妈单位都没有分房子,住的是我爷爷轧钢厂分的一间平房。
虽然我爸后来给扩建了,里外算起来也有三个屋,让我最别扭的就是没有厕所,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要往巷子外面公共厕所跑。
很多人都知道,那种公共厕所,四面透风,东北的冬天蹲在那里,冻的整个屁股都起一层鸡皮疙瘩,屎还没拉出来呢,在肚子里都快冻硬了,更别说尿了,尿出来都带着热气,直冲自己脸。
夏天更是一进去,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尿混着屎发酵的味道都辣眼睛,蹲在坑上一边憋着呼吸,脚底下还有蠕动的肉蛆,真是恶心头顶,汗毛根根竖起。
时不时的还有几个养的肥肥的绿头苍蝇,围着你“嗡嗡嗡”的示威几圈。
要不是为了躲着郭铭泽,我也不用回来受这份儿罪,要怪就怪那个瘟神总是往姥娘家跑。
而且,每次登门的借口,还都听起来合情合理。
我奶家也跟我爸妈家住一个大院,就在我家房子往后数三排,所有的房子都跟农村种的地一样,整整齐齐的一拢一拢的。
回家以后除了要上厕所,我才一脸不情愿的出门,家里也没个电视,我基本都待在家里看书,那时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