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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凤再一次转身，脸上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看着我。
我被她看的浑身一机灵，到嘴边的话怎么都问不出口了。
“你们走吧！什么都不要问，出去以后什么都不要说！”小凤走回炕边，又恢复了我们在门口看到她时的样子，决口不再说任何话。
我满脑袋疑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别人口中的疯子，怎么看都有些问题。
胖婶扶着被铁链抽红的胳膊，把我往门口拽，眼睛警惕着炕上的小凤。
当我被拽到门口的时候，猛的回头对炕上的小凤，问道“你嘴里说的‘谁打你？折腾死谁？’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告诉我？”
小凤没有抬头看我，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飘了出来：“狐黄白柳灰！狐黄白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