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起过,姥娘帮过他们的事情,硬着头皮,觍着一张村长的老脸,死活让舅姥爷给我姥娘写信。
舅姥爷终于把事情的原为讲清楚了,顺手又抄起那旱烟抽了起来,此时的我也吃的都快顶到嗓子眼儿了,靠在椅子背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舅姥娘站起身,拿起水壶往茶壶里蓄了一些开水,又坐在椅子上,小声的对姥娘问道:“妹子,该说的你哥都跟你说了,也没有啥落下的,你也别为难,这不是刚来嘛!先休息一下想几天都不打紧,实在要是不想管,我亲自去村长家推了他,我还不信了,他求人办事还没皮没脸的。”
姥娘没有马上说话,只是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扭头对我问道:“晓晓,这是什么鬼?”
我被姥娘突然的一问,没有能及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鬼?”是什么意思。瞪着眼睛看着姥娘,一脸的蒙圈......
姥娘又对着我重问了一遍:“我是问你,这样的死法,死后是什么鬼?”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横死鬼!意外死亡都是横死鬼,而且这个小春晓又未成年,没有那么多生前的记忆和感情,变成横死鬼后更为可怕,可以说是一点情面都不讲,连它家里人它也不会认的。”
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