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娘给我煮了一些咸粥,把上面的米汤让我先喝掉,等胃稍微舒服了一点儿后,姥娘才给了小半碗煮的烂烂的粥,让我慢慢地喝下去。
烧也退了,粥也吃了,虽然我还是一脸的病容,最起码不会再一直昏睡了,姥娘把被子给我垫在后背,让我靠着被子坐起来醒醒脑子,这几天因为发烧昏睡了好几天,脑袋都快睡瘪了。
姥娘看我也没啥大事了,告诉郭铭泽照顾我一下,她转身出了屋,去和舅姥爷谈谈刘村长的事情了。
郭铭泽也不出声,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以为是不是连着烧了几天我脸色很难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郭铭泽,你老盯着我看啥啊!这几天都给我烧糊涂了,现在脸色肯定很难看吧?唉!又是好几天都没洗脸了,丑死了!”
郭铭泽以为我是在抱怨,“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句话都没跟我说,就转身就出了屋。
我被他突然不说话调头就走的举动吓了一跳,挠了挠脑袋想了想,我刚才有说错什么话吗?
本来脑袋就迷糊的我,想了半天,脑袋都快想缺氧了,也没想出来我到底说错了什么,这时,郭铭泽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盆水,肩膀上还搭了一条毛巾,我认得那是在我发烧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