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我的安排。”
“哦!我知道了。”
在这点上,我还是很喜欢木子的,有很多事情它比我懂的还多,也教了我很多东西。
别看有的时候它还像小孩子一样跟我闹别扭,但是,遇到大事的时候,它甚至比我还冷静。
跟木子谈完话后,它又回到了郭铭泽的房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我却怎么都睡不着觉了,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琢磨着刚才梦里面的事情。
那个男人肯定是铁皮箱里面的死者,它自己也在我面前承认了,那么它害了郭铭泽,又跑来让我帮它,它胆子还真不小。
想想刚才看到它的样子,浑身挂满的泥水应该就是郭铭泽说的铁皮箱里注满的水泥。
而它腹部的刀口,应该就是遇害时候的致命伤,我粗略的看了它一眼,从伤口的表面看,伤口应该是比较深。
没有造成内脏和肠体外漏,应该凶器是一把很锋利的管制刀具造成的,死因有可能是伤及某个内脏,或者是大动脉打量出血造成的。
我皱了皱眉,呼出一口浊气,心想,现在的人真是人心难测,动不动就要人命,真不知道那些杀人者的心态。
难道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