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娘的动作很轻,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伤口,但是,我看着姥娘靠近的脸和她的眼神,心里边有些说不出来的害怕。
凝视着姥娘的眼睛,我不知不觉得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肩膀上的疼痛了。
“晓晓,你这伤是被鬼东西抓啊?多长时间了?”姥娘没有看我的眼睛,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肩膀上的伤口,声音上听不出她的情绪。
“嗯!我们连夜赶回来,路上碰到了鬼......东西,然后我就跟它周旋了很久,有点大意了就让它抓了我两爪子,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我差点说碰到了鬼爸爸,停顿了一下我还是说鬼东西,现在还不是适合和姥娘说我们碰到了小木子的鬼爸爸这件事情。
小木子还没有上来,我希望这件事情等它在的时候才跟姥娘说,如果它自己想说的话,那就由它来告诉姥娘。
毕竟,当年是姥娘在医院里久了它,应该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怕伤到小木子所以也没有再追问。
姥娘这么多年也没有再提过当年的事情,所以,我不希望这件事情由我来说,毕竟,我是真的没有发音权的。
“好几个小时了?你这伤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