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我认为我已经很轻了,已经很快速的清理伤口了。
但是,他应该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很慢,他居然都忍下来了,虽然最后还是疼晕了,他还是没有喊出来。
现在拿到的是姥娘,我却正在承受着刮肉之痛,我现在的心情正如郭铭泽当天的心情,希望时间过的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此时我的大脑已经完全被疼痛占据,两只耳朵已经嗡嗡作响,外界所有的声音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姥娘的动作依旧,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她现在应该也是紧张的。
医者不自医,自古就有这个道理,姥娘平时给很多人这么处理过伤口,那毕竟不是她的亲人。
她也许会有同情,但是,刀起刀落都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
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姥娘虽然还是拿起了刀,但是,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疼在我身,痛在她心。
面对自己的亲人正在承受着痛苦,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姥娘的心应该正在滴血。
不知何时,师父,小木子,还有我老妈,已经回来了,所有人都站在床边看着脸色煞白的我。
疼痛已经让我浑身开始痉挛,脸和嘴完全都没有了血色,吴哥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