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退烧了,这就证明伤口发炎得到了控制,只要不发烧就放心多了。
我发现病房里面只有我和郭铭泽两个人,这才想起来师父去了哪里呢?
帮郭铭泽掖了掖被子,我准备出门去找师父,我都已经睡一觉起来了,师父不知道有没有睡觉,一晚上我都熬的整个人晕乎乎的,她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出了病房门之后,我在走廊里面找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师父的踪影。
最后只能去了护士站去问一问,看到一名护士正在玩手机,我走了过去小声的问道:“您好!我想问一下今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三号病房的有一个年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女人来看病房里的病人,您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护士看了看我说道:“你是说那名女法医吗?”
我微微一愣,师父自己跟护士说的她是法医吗?这也不太像她的性格啊!
“嗯嗯嗯,对!我就是找那名法医,您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我看着护士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那名法医说她困了,我们护士长给她找了一间病房让她先休息一下,你是她什么人啊?”护士看着我问道。
“她是我师父,我是她徒弟!您能告诉我她在哪个病房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