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应该是跟案情的证物有关系,师父就是这样,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太过于上心,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曾改过。
“没事儿!没事儿!段叔叔把他的衣服都给我盖上了,我又不是纸糊的,哪里有那么娇气!”说着吸了吸鼻子以证明我没有感冒,“我是没什么事儿的,段叔叔把衣服给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感冒。”
我故意把话题转到段叔叔身上,就是在提醒师父,‘温柔点!温柔点!’因为她又忘了。
“你段叔叔在上大学的时候,体能训练是最好,你就是把他扒光了扔在解剖室里,他都未必能感冒!”
我的个天啊!
师父是不是解剖尸体,解剖傻了?
这么多人在这呢!她怎么能说出把段叔叔扒光了的话呢?
我本来是想救场的,可是师父工作太累了,人是站在我面前了,估计脑袋是忘在解剖台上!
她和段叔叔是同学没错,但是现在毕竟有外人在,师父这话说的会让人误会的。
即使人家不误会,这话听着也别扭啊!人家对方法医该怎么想?
等我们走了之后,要是对方法医愿意讲些八卦的话,段叔叔在单位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