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机架在旁边的桌子上,正好对着看起来冒着寒光的解刨台,还有我和师父的一举一动。
本来应该再多一个人专门录像的人,也许师父是为了顾及我的感受,今天破天荒的算是破了解刨室里的规矩了。
不过在师父的一亩三分地,只要解剖过程全部被拍摄下来,这也不算什么太大的违规操作。
毕竟警力有限,有时候身边没有人录像被调走去做别的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情。
正式投入工作,我和师父搭配着心里什么我不想,一门心思全在那具尸体上。
一工作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现实,脑子里没有姥娘那张让我熟悉的脸,没有那让我痛苦心疼的思念。
不知道工作了多久,直到门外有人按铃,师父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缓缓的直了直腰。
长期解剖需要附身零距离观察尸体表情情况,而且工作时间之长导致我们后背疼痛都算是小病。
再疼都要完成有里的工作,然后把解剖报告交给刑警队那边去抓人,所以我们法医是破案的关键,要按着尸体表现出来给我们的最后语言,用事实说话让试着瞑目。
我看到师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赶忙摘下手套,说:“我去看看是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