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居然在那张用途纸上看到了几个让我搞不懂的字。
用指甲和头发,还有人血调和,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给师父喝下去。
这种方法光听起来就觉得恶心,更不要说还得让师父喝下去。
医生和法医都是有一些洁癖的,师父洁癖虽然没有郭铭泽那么严重,但是,如果让她知道给她喝的是这种东西,她得炸了不可。
我把那张纸轻轻叠了起来,赶快藏在自己手里,我怕被段叔叔看到,他在一个不小心,被师父一威胁,就什么都招供了。
我用余光瞄了段叔叔一眼,他其实是看到我的动作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多问。
幸好我老妈写字是属于那种男人贴别大气,一顿狂草的笔记,一般人还真的没那么容易看懂。
我也是从小经常看我老妈写着,才能知道她到底在写什么。
布包里的东西不少,我不想在客厅里打开看,把布包重新挤好,拿着站起身,看向老爸他们说道:“你们先在客厅里待一会儿,老爸你也休息一下喝点水,我先把包拿到房间里去,等一下再出来陪你。”
“行行行,你去吧!”老爸看着我说道。
我给郭铭泽使眼色,让他陪着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