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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还请吴哥和薇薇大吃了一顿,真的被这两个家伙给狠狠的宰了一顿。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法医系的几个学生,都静下心来等待着导师的安排。
最后我被安排到了段叔叔原来的工作单位,原来求过师父的法医被调走了。
我去的时候,正好新调来了一个新的男法医,年龄跟师父相仿,看起来性格也跟师父一样,不苟言笑的做事风格。
我是没有什么觉得不适应的,在学校的时候我是所有人里临床基础最好的一个。
那些男人有时候还说我是女生,胆大心细肯定比他们男生要学的好。
分配师父的时候,他们还开玩笑的说,导师肯定会多少偏心。
相处几年下来,大家都了解彼此,他们不过就是句开玩笑的话。
他们分配的师父我也多少有些了解,感觉都差不多的风格。
本来法医就稀缺,每名法医都是一个局的核心人物。
他们主宰着案件破获与否的至关点,可以用自己手中的小小一把刀,让死者开口说话。
我的这位师父姓廖,名建国。
在知道自己被分配给了他的时候,我也提前做了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