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女尸进行了解剖,我在旁边一边记录,一边往脑子里面记。
最后把需要化验的器官切片都送去了化验室里,今天上午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录像师兄应该是觉得跟我和师父待在解剖室里比较压抑,工作结束之后,就打了声照顾赶快跑了。
解剖室里剩下我和师父两个人,他坐在椅子上休息,我处理收尾工作。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跟师父说一下等下中午我出去给赵哥订蛋糕的事情,要不然下午还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脱不开身呢!
“师父,我跟你说个事!”我一边收拾,一边对旁边坐着的师父说道。
“说吧!我就知道你应该是有事情,要不然也不会等着录像出去,你才来跟我讲的。”师父好像能掐会算一样,看向我歪嘴笑了笑。
我手下的动作未停,直接说道:“赵哥今天请吃饭的事情,他跟你说了吧?”
师父在我身后应该是在点头,说道:“是啊!那小子早上就堵在办公室门口,一看到我就问今天有没有空?有空他就等来了确认你也有空,就去订餐厅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来那么早,还非要请大家吃饭!”
“他不是神经搭错了,是昨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