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真的跟我急了,而手确实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胃,就是嘴硬的毛病没有软下来。
“我回家种地!谁帮你解剖啊?”我被气的直接往地上一坐,耍起了无赖来。
“切……”师父突然被我气笑了,“你个无赖的丫头!问问这全局上下,就连局长都算上,有几个像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的,现在居然还跟我耍起无赖来了!不嫌地上凉啊?滚起来!”
“不滚起来!我累!我就想坐地下休息一会儿!要不然一会拿不起刀!没办法帮你解剖!”我继续耍着懒。
“臭丫头!你师父我还活生生,又没死!你帮我解剖个鬼啊!”师父气的乐的都合不上嘴了,主要还是疼的。
“你一个整天在尸体身上划来划去的人,还忌讳这些?我咋就那么不信呢!”我白了师父一眼。
反正我也把他得罪了,再多说一点我也不怕他。
不过我也是故意跟他闹脾气的,这样还能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也算是一种没有什么效果的心理疗法了。
别的方法让我想,挖了脑袋我也想不出来,现在天都黑透了,想去药房帮他找特效的止疼药,人家药房都早关门了。
“说的也是!你说我怎么就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