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偏大的乐手在演奏着爵士乐。
气氛慵懒而暧昧。
慵懒的是音乐,暧昧的是吧台前的一个女人。
女人皮肤异常的白皙,在栗色的波浪长发衬托下甚至显得有些苍白。一身酒红色的鱼尾裙包裹出近乎完美的曲线。如果细细看去,她的五官每一样都并不突出,可搭配在一起却有种奇特的魅力。
就像熟透了柿子,一口咬下去,甜津津的汁液充沛到甚至都会从嘴角溢出。
她侧头趴在吧台上,纤细如玉的手指在酒杯口一圈一圈轻轻划着。偶尔会在目光迷离中仰头喝干,然后一个熟练利落的响指,让酒保再添一杯。
裴子幸瞥见酒保手中酒瓶的标签,再与放在吧台上的价目表稍一对比,就能知道这酒并不便宜。
至少证明了女人并不是在酒店间奔波的流莺。
当然,这也是因为裴子幸只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宅男,否则根本不需要靠消费金额来做出这样的判断。
真正的流莺绝不会在等候猎物的时间里喝酒,因为她们要时刻保持能确保收到钱的清醒头脑。
她们哪怕是出现在酒吧,通常也只是点一杯插着柠檬片的非酒精饮料。
就是裴子幸现在正喝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