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飞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
刚在警局渡过的一日一夜,虽然那些看上去忙忙碌碌的警察们不愿告知他太多详情,可在不间断地询问之中,他还是知道了自己妻子已经被害的消息。
虽然警方找到的她并不完整,可放在法医解剖室内的那拼凑而出的半具身子,已经可以证明她不可能存活。
不是说好只是去独自旅行看世界的么?
不是说好散心回来就做计划要一个孩子么?
不是说要将绿园米业打造成集团公司,把孙子、甚至孙子的孙子那份奶粉钱都一并挣下么?
怎么头一晚还好端端的,现在就成了警方案卷里一张张特写照片了?
王宇飞只想仰天怒吼。
今天是做噩梦的日子,可是他这时已没心思去管自己的死活了,他只是踉踉跄跄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噩梦?
王宇飞重新又想起自己身上诡异的症状,想起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和黑暗中看不见的怪物。
他第一次做噩梦就是在妻子失踪的那个晚上……
难道,真如警方怀疑的那样,自己就是害死妻子的凶手?
另外两具不知名的残尸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