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只听见“砰”的一声摔门,穿着高跟鞋的祁书宜蹬蹬蹬奔下楼来。
她头有些散乱,刚才上楼还背着的小包包也不见了,步频很快,便用手机叫车边往小区门口走去。
突然的变故让蹲点的两人措手不及,白胡儿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声向小耗子说了句“这边就拜托了”,然后便衔尾追去。
小耗子本分,虽然事到如今仍然有些迷迷瞪瞪的,但凭直觉地相信裴子幸和白胡儿不是坏人,因此也就听凭他俩安排了。
他考虑了一下如果继续坐在绿化带中观望二楼,会被路过大妈偷偷报警的几率。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回到临时的住处。
对面,宋丽也进了重病儿子的房间,俯身好像说着什么。
“彬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宋丽坐在床边,握着儿子的手哀声叹气地说道,“你这一睡不醒,让妈妈都不知该为什么目标而活了。”
祁书彬当然不会回答,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面色在昨日的作法之后恢复了不少,几乎让人有种随时都会打个哈欠醒来的错觉。
“你是妈妈最爱的孩子而且你也不错,从小就比较乖,一点也不像你那个祸害妹妹。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