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简易的电灯,两个共用的插座,没有热水、没有天然气。有些窗户连玻璃都没有,用泛黄的报纸糊住,一旦天冷下来,那阴湿的寒气就会钻入进来。
厕所是混用的,脏兮兮的厕所还兼着男人们的冲凉房。
女人洗澡则是去楼上露台一个临时搭建的小棚,必须自己提着热水上去。
水要很烫,否则很快便会变凉。
宋丽就这样和一群不起眼的人住在这画满了“拆”字的危楼里。
因为便宜。
对于他们来说,几块钱意味着几百斤的大米,意味着捡拾了一天的塑料瓶,意味着犹豫了很久还是宁愿走上十几里而舍不得的公交钱。
甚至意味着梦里的未来又多了一分浅浅的希望。
残酷吗?
也许可以换一个词语。
叫生活。
那时的宋丽以为生活就是这样了。
直到她遇见了一个男人。
男人很年轻,只比她大上两、三岁,也许是这样,毕竟她从没看过他的身份证。
相识是在危楼里,男人也是来做棒棒的。
可他脑筋活,与之对应的就是人懒了些,只做了两个月,在给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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