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家,拿出一部分自己的钱,交给母亲。
这钱是她曾经跟过两年的男人死后留下的。
村中的房子也是他的。
“妈妈又动手打人了,我跑了出来,她改不了的。”祁书宜趴在桌前,将头埋在臂弯里,闷声对这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唉,我是真不想再回去了,但是不行,我还得回去盯着那个小道士和姓裴的男人,不能让他们现这些事谁知道他们这种人会有什么反应,不能相信,谁都不能相信”
祁书宜喃喃说了很久。
无人应答。
白胡儿看着祁书宜从房子里出来,重新翻过村外的小山,走出几里拦了一辆过路的面包车。
直到靠近听到她与司机的对话,确认她很有可能是要回家之后,白胡儿才返身跑回了刚才的村庄。
缩小身形,如只白老鼠一般从空调管道旁钻入屋内,她才重新变回了人身。
屋内无人,还算是干净,像是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打扫过一样。
从厕所的牙刷和漱口杯来看,这屋子曾经住过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孩子。
还是个小女孩。
因为电视机柜内有玩具,书架上有童书,一个房间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