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叹。
既然是明家刻意为之,他也不好多管了。
杨公子听了,轻轻击了击掌:“这话本公子爱听。既然你这么懂事,本公子也多怜惜怜惜你。不管斗技输还是赢,另外赏你。”
明微垂下头,故作娇羞:“谢公子垂怜。”
回过身,她错了错牙。
本想蒙混过去就算,这杨公子倒来生事。
好啊,既然不让走,当她不会闹吗?
明微退到一旁挑选乐器。
因她先前试手用的是琴,侍者便要抬琴上来。
明微伸手一阻,从中挑了一只洞箫。
摸着熟悉的吹孔,她有些感慨。
早年习艺时,师父叫她挑选武器,她选了箫。
师父便亲自用雷击木制了一管箫给她。
那箫从没离过她的身。
直到她踏入邙山。
明微将箫仔细擦了一遍,试了试音,对侍者道:“就这个。”
她回到场中,与斗技的舞姬见礼,各自说了句请指教,便一个吹奏,一个踏舞。
记忆遗留的本能何其强大,吹孔一凑到唇边,自然而然有乐声流淌而出。
熟悉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