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把玩着折扇,“这么好一个逼婚的机会,明姑娘居然不要,真是伤本公子的心啊!”
满口谎话的人,明微懒得与他多说,起身:“我这人,不爱欠人情。杨公子这一算,暂且与你留着,哪一天你真想算了,再来寻我。”
走到门口,又停了下:“对了,阿绾姑娘的面相也挺有意思 的,你们二人气运相交,看似凶险至极,却又暗藏生机。如此贴合的气运,一般来说,不是夫妻,就是亲属。”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杨殊听得阿玄的声音:“姑娘要走了?”
“是,有劳了。”
“公子!”阿绾进来,期盼地看着他,“我还要去吗?”
杨殊拍拍她的头,笑吟吟道:“丧事暂时办不了,你不必再喝粥啃馒头了。”
也就是说,她还得去。
阿绾失望地叹了口气。
杨殊就道:“你方才说,想找个玄士来,学一学玄术。我觉得,也不必舍近求远了。明姑娘那般厉害,你随便学一些,大约就够用了。”
“我才不想跟她学!”
杨殊柔声安慰:“别置气。你要将她的本事都学到手,以后也用不着她了。”
阿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