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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严肃,眼睛好像冰冻的池水,透着森森寒意。
“玉阳师兄!”他僵硬地行了一礼。
玉阳虽然恨不得掐死他,面上却不得不挤出笑来,温言道:“玄非师弟,这是有事?”
这句话似乎触到了玄非的某个点,冷笑起来:“想必在玉阳师兄心里,这不算事。可小弟思 来想去,却是不能不说。”
玉阳怔了下。师兄弟多年,他深知玄非是个什么样子。不管在谁面前,玄非都是温和有礼、气定神 闲的。他花了很多年,才了解这一点,后来便学着他的样子,果然容易收买人心。
他突然变成这样,难道是刚才自己与皇帝同行,刺激到他了?
玉阳兴奋起来,态度更加温和了:“师弟这是说哪里话?为兄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你尽管说来。是我错,一定改正。”
“这是你师兄你说的!”玄非沉下面色,踏前一步,与他几乎面对面相贴,严声问道,“师兄方才去了哪里?”
玉阳淡淡笑道:“我还当什么事,方才你也看到了,为兄想起一事,特去圣上那里说几句话而已。哪知道谈得投机,圣上便叫我一起去观星台了。”
“说几句话?”玄非嘴角挑起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