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皆在圣上一念之间,圣上不喜,取回就是。”
皇帝笑了:“你这说法,实在有违臣道。”
玄非道:“小道并非国臣,我们玄都观,守护大齐国运,只听从于皇位上的人,别的与我们无关。”
听得此言,皇帝笑得更深了。略加思 索,他再次问道:“可朕说的这个人,却是不好摆在明面上的……”
玄非仍旧毫不犹豫:“既然不好摆在明面,圣上何必理会?您看重,他才能张扬,您不看重,他就什么也不是。”
皇帝微怔,默默将这句话想了两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可知玉阳说的是谁?”
“小道不知。不管是谁,小道都不赞同玉阳师兄所为。”
皇帝笑出声来:“真是年轻气盛,以往见你跟在国师身边,甚是稳重,没想到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玄非低头请罪:“叫圣上失望了。”
皇帝却不生气,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
玄非怔了下:“圣上,那此事……”
“朕心中有数。”
玄非只得告退。
他出殿门,听得玉阳问小内侍:“圣上可要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