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一只靴子落地。我等这只靴子落地很久了,只是一直怕,不敢去听,现在我敢了。”
侯良仔细品味了一会儿,感叹道:“此言甚是深刻。”
有侯良的帮助下,重新裹好手臂的伤,多福问:“那先生呢?有什么遗憾吗?”
这个问题,问倒了侯良。
早在被明微“杀”了一回的时候,他就回想过自己的一生。那时候,心里最多的是悔,早年总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己时运不济,为人所害,那会儿才正视自身,其实是自己一步步作的死。
而现在,他想了很久,只道:“如果还能活下去,我想做一个好人。”
多福笑了。
“姑娘笑什么?”
多福道:“如果先生真能活下去,也不会是个好人。”
侯良不服气:“为什么不行?这一路,我做得还不错吧?”
多福认真道:“先生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做事早就已经成了习惯。就算你再怎么改,也不会成为宁先生那样的人的。”
“……”侯良大叹,“多福姑娘,你一下子变了呢!”
多福眨着眼:“我没变呀!只是实话实说。”
确实是实话实说,只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