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笑笑:“大将军客气了。”
既不客套一下,也没有了结此事的意思 。
宗叙看他这反应,在心里叹了一声,说道:“老夫回来才知,这小子与三公子立了赌约。此事是犬子冒犯在先,本该我们赔罪。故而将三公子请来,表示歉意。该如何陪罪,三公子尽管说,我们绝不推辞。”
杨殊淡淡道:“大将军言重了。大丈夫当一言九鼎,我与宗大公子已经立了赌约,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至于赔礼,等我们比完再说。”
话里的意思 ,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宗叙只得道:“说起来,我们两家祖上交情颇深,我与你父亲早年也是旧识,时常切磋,只是后来离得远,来往得少了。三公子如此人才,能叫我家这小子学一学也好。倘若你们能重拾旧日情谊,想必祖上在泉下也会觉得欣慰。”
这是刻意把事情往小了说,当成他们小辈的意气之争。
也是,为了争地盘,用演武来分胜负,说出去像什么话?宗锐可以这么做,因为他还年轻,是小辈,但宗叙堂堂一个大将军,说出去就丢人了。
杨殊皮笑肉不笑:“世叔说的是,侄儿定与宗世兄好好讨教。”
宗叙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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