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太子,好好一个储君,原本地位稳固,现下都成什么样了。
偏偏整整京城,连同皇帝,都对他这个师傅格外敬重,想到太子就摇头。有这么一位师傅,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吕骞早知道这小子可怕,却不知道他可怕至此。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他这个前浪,熬到现在,真的是力不从心了。
“你来做什么?”他问。
傅今道:“相爷不是心知肚明吗?”
吕骞默然许久。
这两年来,傅今表面坐得极正。当了太子的西席,他绝少与朝中重臣往来,连皇帝都觉得他是个知进退的。能让他不顾避嫌来吕相府,自然是极大的事。
吕骞将手里的文书扔到他面前:“如果你来是为了这事,老夫怕是帮不了你。”
傅今拾起文书,果见上面写的是呈州一带平叛一事,笑道:“相爷也太谦虚了,这世上若还有人能帮我,除了相爷没有别人了。”
吕骞老朽的面容,现出一两分酷厉,掌握一朝政务的强大的威势显露无疑。
他冷声道:“这些年你干的事,老夫没认真计较,不想你现下竟撺掇起这样的大事来。小子,你真以为老夫不会动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