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了太医来请脉,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皇帝陪了半天,说道:“叫国师来一趟吧,正好朕也觉得心神 不宁。”
下午,国师玄非便进了宫。
……
傅今晃晃悠悠,又去汪记吃猪头肉。
他是熟客了,老板招呼一声,问道:“还是老样子?”
傅今哈哈一笑:“老样子。”
他这两年名扬京城,老板都识得他了,切的卤肉拼盘格外有料。
傅今在楼上老位置一坐,喝口酒,吃口肉,再看一看下面的行人与风景,美滋滋。
过了一会儿,下面响起一个清雅低柔的声音:“来壶酒,随意切些肉。”
随后楼梯踩响,穿着常服的玄非上来了。
汪记是小铺子,雅座也仅仅只是以各种花草物件相隔。
他目不斜视,在邻座坐下,与傅今背对背,只隔了一扇竹帘。
傅今只听耳边“叮”一声似有若无的轻鸣,街上那些嘈杂的声音便远去了。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随便来坐坐,吃口肉,你怎么也来了?遇上什么麻烦了,说吧!”
“大麻烦。”玄非的声音传来,“贵妃今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