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大不了哪去,省钱!
郭栩一声没吭,回了自己的署衙。
“六叔,喝茶。”
郭栩嗯了一声,随手接来,心思 还在吕骞的话里打转。
他想的和别人不一样,心一向很脏的郭相爷,第一反应不是圣上没什么好愧的,而是他做了什么有愧的事,才会突然想做法事。
有意思 啊!当年的夺嫡之乱,他不是一点没插手吗?愧什么愧?
难道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这里头是不是有机会呢?
郭栩喝了口茶,烫得一口喷了出来,怒道:“死小子,你想烫死你叔啊!”
侄儿傻眼了。他一向是这样泡茶的呀,谁知道六叔连看都不看?
郭栩喷了他一句,马上有了另一个念头,招手叫他过来。
侄儿怯生生地挪过去:“六叔,您可轻点打……”
“谁要打你了?”郭栩气不打一处来,扇了他一脑门,然后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下了衙,你先别回去,在路上转一转,想法子请越王那个贴身护卫喝酒,理由你自己找,报答救命之恩什么的……”
……
最终,做法事的事定了下来。
地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