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说明圣上已经下了决心。这个时候,万万乱不得,书法可静心,先把心静下来再说。”
文渊可没有他这个境界,只追着他问:“那先生静下来了吗?可有法子了?”
傅今默不作声,运笔如行云流水,一字一字写得认真。
直到写完了十张大字,他才抛下笔,长出一口气,对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耐着心的文渊说道:“殿下与信王一起被囚,有三种可能。其一,殿下做什么事,信王牵扯其中。其二,正好反过来,是信王做什么事。其三,两人都犯了事。”
“还有呢?”
“第二种,自然是最好的情况,殿下只是被牵连了,不日便能脱身。第三种,虽然有点麻烦,但还有运作的空间。难办的是第一种,倘若犯错的是殿下,于我们就是灭顶之灾。”
“那要如何?”文渊急切地问。他跟随太子多年,总觉得第一种情况……是最有可能的!
太子没有信王的心机,正面对上,向来只有被他坑的份,能全身而退就算好的了。
傅今慢慢揉着手腕:“就算是第一种,也不一定是死局,我们还可以弄成第三种。”
“傅先生……”
傅今抬起手,打断他后面的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