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安王,他是什么性子,您是清楚的。”
姜盛不知不觉点了头。
傅今继续道:“安王浪荡了二十年,他能马上改好吗?怕是不能。先前是圣上不关注,您和信王这一退出,所有人都盯着安王。论才学,您自幼由大儒教导,论能力,您十几岁便开始学习政务,而安王呢?不学无术这四字,不算冤枉他吧?”
姜盛再次点头,思 路已经跟着跑了。
“所以啊,让他先风光着,慢慢的,圣上便会拿他与您对比,处处不满了。”
姜盛越听越激动,一口灌下杯中的酒,结果饮得太急,咳了起来。
待他顺过气,眼睛亮晶晶的,虚心求问:“先生,那孤要怎么做呢?”
傅今吐出两个字:“悔过。”
姜盛道:“这容易,孤每日写一封认错的奏折给父皇,虽然现下他还生气,怕是不会理会,但是积得多了,总会被孤的诚心感动。”
傅今笑着摇头:“殿下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是太明显了。”
“那要怎么办?”
“求道。”
姜盛愣了下:“求道?”
“不错。”傅今道,“圣上对您还是留了情,您的名字还在玉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