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为之一静。
众人简直要佩服温秀仪的勇气了,事情过去才三个月,皇帝恐怕气还没消。
而且,这是裴贵妃的生辰宴,当场说这种事,不是泼冷水么?
皇帝的笑容果然淡了些。
裴贵妃一瞧,马上笑着说道:“温小姐,这事惠妃姐姐自己跟陛下说一声就行,用不着你求的。陛下说要赏你,那就是赏你自己,你再想一想。”
温秀仪咬了咬嘴唇,有些局促地道:“臣女、臣女不知道要什么……”
裴贵妃转头跟皇帝说笑:“她们两个倒像是商量好的,这么好的机会,一个两个都不知道要什么。”
皇帝也笑了:“也罢,那就赏一样的。爱妃,你与她们一人添一件嫁妆好了。”
“是。”
这事就这么过了。
待生辰宴结束,惠妃回了寝宫,卸去妆服,挥手让宫人退下,只留温秀仪一人。
确定没人听到,惠妃开口质问:“本宫不是说了,叫你跟贵妃学画吗?为什么改了主意?”
温秀仪一改人前的柔弱羞怯,一边侧头解下耳坠,一边散漫说道:“您的主意太慢了。贵妃是什么性子,您比我更清楚,说要跟她学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