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处得多,感情也深厚。”
“陛下……”惠妃垂泪。
皇帝继续道:“朕一直对老二抱有期望,希望他能辅佐老大,兄弟同心。不想他们大了,反而越来越离心。朕看在眼里,何其心痛。自家兄弟,幼时情谊深厚,怎么就变得不共戴天了?什么阴损的招都使出来,就为了对付自己的兄弟?朕这些日子,也在反省自己,养不教,父之过啊!”
惠妃哭出声来:“不是,不是陛下的过错。您日理万机,有那么多国家大事要管,哪里顾得上孩子。是臣妾,是臣妾没把他管好!他偶尔会在臣妾面前说,大皇子有那么好的师傅教着,却总是虚度光阴,太不知道珍惜。臣妾总是斥责他,不可妄议长兄,从来没有与他好好讲过道理。哪知道他后来越来越偏激,竟有了那样的念头。陛下,是臣妾的错,没有及时制止。”
“好了好了,你别哭,朕都明白。”皇帝安抚了一会儿,又说,“他是你的儿,也是朕的儿,难道朕不心疼吗?爱之深才责之切。你想见一见,那就叫他来。送冬衣又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这样小心翼翼,日后想递东西,跟万大宝说一声就行。”
惠妃感激涕零,想起来谢恩,又被皇帝按下了。
惠妃只得握着他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