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庆。”他丢下两个字。
“哦,石公子啊!请坐,我们慢慢谈。”
石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拉了张凳子坐下来了。
船上用的小矮凳,没多少高度,这样谈话,还算自在。
明微问:“石公子想知道什么呢?”
“你的来历,师承,对巫门知道多少。”石庆毫不客气,连接扔出三个问题。
明微说:“我的来历有些玄妙,说不清楚,总之,我的师门是个传承多年的隐世门派,算下来有几百年了吧。自然不比你们巫门长久,但我们也不像你们,虽然传了几千年,可也在南边窝了几千年,一直自己玩自己,不但没进步,还因为战乱一点点丢掉自己的传承。”
石庆面色一沉,喝道:“我不是来听你批驳我们巫门的!”
明微从善如流:“好,继续说我的师门。这几百年来,我的祖师爷们,每一个走遍大江南北,不停地向各个流派学习,收集新的玄术,一点点增补。关于巫术,在异族间其实多有流传,虽然有些只剩皮毛,有些变了形态,但仔细探究,都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那日我所踏的,并非标准的傩舞,但其中阴阳沟通之意,和上古巫术是一样的。”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