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相爷,你怎么说?”
他还能怎么说?郭栩只能咽下这口血,摆出受教的样子:“傅先生说的是,我先前只想着朝中局势,考虑不周了。”
郭相爷是个实干派,既然从了,也就不多纠结,马上考虑起杨殊离京后的事。
“殿下去南楚的话,需得步步留心,带的人一定要考虑好。明姑娘身边有个叫侯良的,会易容,擅长溜须拍马,还懂一点玄术,殿下可以带他去。还要带几个高手……可惜宁先生不在,不然有他陪着,放心多了。”
“至于京里,殿下也放心,有我和蒋大人看着,还有傅先生帮着查漏补缺,保管出不了事。”
杨殊起身,向三人深揖下去。
在他们急忙起身回礼时候,郑重开口:“姜衍自知此番任性,然而若是连至亲至爱之人都不顾,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诸位,拜托了。”
隔天,杨殊便带着人离京了。
此番没有明旨,他是悄悄离开的,并无人相送。
清晨的薄雾中,他回头看去,云京高耸巍峨,沉默地彰显着皇城的威严。
他调转马头,纵疾而去。
同一时间,纪凌坐在书房里发呆。
董氏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