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不公平,您仁慈了二十多年,凭什么因为这件事就坏了名声。”
“倒也没这么严重……”
皇帝说了一句,停下来。
确实,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压抑自己,若只因为这么件事,坏了英名……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劝朕的?”皇帝的声音柔和下来。
安王点点头:“儿臣实在不忍心。父皇为儿臣付出这么多,叫儿臣如何能够心安理得,拿父皇的名声铺路?”
停了一下,他又说:“何况,儿臣瞧那些人,还是迁怒了。今天议事的时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大概觉得,儿臣太过无能,才连累您的吧?”
……
安王走后,皇帝沉思 良久,唤来刘公公。
“南楚的瞭鹰,传消息来了吗?”
刘公公笑着回道:“奴婢正想着这事,给您带来了。”
说着,呈上皇城司的密奏。
皇帝看了一会儿,问:“消息确切?”
刘公公答道:“瞭鹰上报的消息,若是拿不准,都会做上标记。这一份,应当无疑。”
皇帝点点头:“朕先前就奇怪,南楚现在自顾不暇,怎么有这个胆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