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军妓。
吴尧再怎么不通人情,也知道在越王面前,指着他未婚妻说这两个字不合适。他要敢说,这位越王殿下就真敢打。侮辱未来王妃,他再有理也变没理,被打死了都得自认倒霉。
看他脸色变了,杨殊冷笑:“怎么,想到了?那你倒是说说,本王的王妃,如何能跟那些人相比?!”
吴尧卡了一会儿,强辩道:“便是如此,她进了军营,岂不分了殿下的心?”
杨殊继续冷笑:“你可知道,本王在西北的时候,她一直随行?”
“呃……”
“影响西北战局了吗?”
“……”
“宗将军都没半句话,要你放屁?!”杨殊不客气喝道,“圣上让你跟过来,你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了。平时教教三皇叔功课就算了,居然对军务指手划脚!吴学士,你要闲着没事,就到水里游两圈,不然到时候打起来,让人挤下水,说不定就顾不得你了。少在这叽叽歪歪,本王不是三皇叔,随你说三道四!”
说完,他越过吴尧,走到辕门口,露出笑脸:“师兄,你可算来了。来来来,赶紧进去,别听某些人狂吠。”
然后就意气风发地领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