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哦。”他闷闷应了声。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走了。”宁休起身,背上琴。
“这么快就走啊?”杨殊依依不舍,“这才来多久?”
“再不走就天黑了。”宁休道,“有事传话过来,我们就来见你。”
“传话毕竟不安全,万一被人劫了……”
明微柔声细语:“大事当前,你委屈一下。这场战事不会持续很久,到时候我们一起回京。”
“好吧……”
……
明微和宁休出营,立时便有人将消息报到一处营帐。
“这就走了?”一名头发胡须花白的老将,听得传报,拧起眉头。
他的面前,坐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将领,闻言问道:“父亲,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孩儿打听过,那位明七小姐,确实曾经在他去西北时,千里追随,甚至跟去军营。这会儿既然又跟来了,怎么不住下来,反倒走了呢?”
老将缓缓道:“她住不住下,倒是无所谓,殿下那位师兄没有住下,才叫人觉得奇怪。”
“这怎么讲?”
老将微叹一声,说道:“因为长公主之所以给他找那么个师父,就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