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木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我的朋友是谁吗?武战,他妈的是武战啊,那是我兄弟。”这所谓的哈皮,此时有一种被人小瞧了的感觉,那喝了点酒也开始上头了。
尤其是已经通红的脸庞,外加一些暴出的青筋,显得面目可憎,相当狰狞。
像是一头疯狗,要咬人了。
“走吧,小严,既然给了对方教训,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吧。”刘洪福开口了。
他觉得给予了对方一点教训就行了。
如果一直纠缠下去,他面子哪儿放?说不定在一些同道的口中,就会被传成是他一个武战跟普通人计较,而且还是一个傻子。
这是否有对方口出狂言,说跟一位‘武战’是兄弟有关?
目前不得而知,也没有人能剖析刘洪福的想法。
然而,总有有些人就是不知死活。
非要作死。
那位俞哈皮他一开始觉得被自己的穷亲戚鄙视了,现在又被另外的人无视了。喝了点马尿的人,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走?去哪儿啊?我现在就让我兄弟过来,将你们统统弄死。”
他这句话一出,让在场的付家父子傻了眼。
而付文斌则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