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冯子道才将最后一个人的骨灰放进陶罐了。
“走吧,先回旅馆,一会太阳下山,脏东西就出来了。”冯子道说。
“恩。”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到旁边的溪边清洗了一番,我的外衣当时就直接扔进火堆里了,只穿里面一件背心。
邱洪正的也是一样,他把道袍烧了,因为上面都是尸液,只穿里面的背心。
回到旅社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大家按约定先去梳洗,十点的时候到楼下去吃饭。
他们俩俩一间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是单间的,经历了今天的事,我的感悟很深,整个人也累得够呛,但是内心也是挺矛盾的。
一方面是所学的知识得到了实践,但是实践的对象却是师长的尸体,如果爷爷还在的话,他肯定也会如冯子道和邱洪正那样痛心疾首的。
我将外套全脱了,穿着一条裤衩进入浴室,热水从喷头洒了下来,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起来。
温暖的热水驱走了今日的疲惫和糟糕的心情,当然还有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我还特地抹了一些沐浴露和洗发水。
只是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很冷,这时候我不敢转头,我全身的汗毛已经树立起来,我能感觉得到,有东西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