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事件一样,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会耽误了病情。
何况天聋地瞎浑身那么臭,只怕医院也不肯收他们。
我们拦了辆的士,直接奔回农场,我心里想着或许只有爷爷能救他们,何况我好久没见爷爷了,我也想见一见爷爷。
的士司机也嫌他们两个臭,一直要拒载,月兰直接拿五百块砸在方向盘上,那司机立马戴上口罩,油门十足的冲向农场。
在车上之时,我就给我哥打电话了,白天回去的时候,手机就还给他了,我打电话让他去载我爷爷回家,我把实情告诉了他。
回到农场已经是快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推门进入之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爷爷那张青瘦的脸,还有那久违的山羊胡子。
“爷爷……”我的眼泪顿时冒了出来。
我哥比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出声,我顿时收了声,全农场的人都知道我爷爷去世了,他肯定是偷偷跑回来的,要是被人看到了,那还不活活吓坏一片乡亲。
我们把天聋地瞎给扛进了屋,立马关上了门。
我嫂子一把捂住鼻子,说了句:“好臭!”
我哥让她退后几步,我爷爷则是给他们依次把了把脉,我爷爷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