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想再过几十年,还是这个样子。”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无奈,这种事也管不了了,我套上了手套,打开了坛子,嘴里默念着师傅教给我的那些咒语,然后将遗骨按顺序放入坛子里。
这个是有顺序的,要是乱摆的话,出不出问题是一回事,关键是会装不下去。
然后我从棺材泥里巴拉着埋在土里的骨头,左手的手臂埋得挺深的,然后手指骨已经一节节的分开了,所以我要全部挖出泥土,然后一节节的挑出来。
人有两百零四块骨头,听说欧洲人有两百零六块,他们的第五个脚趾边缘会多一块,然后捡骨的时候,这两百零四块的骨头都要给人家捡进去,要是给人家漏掉一两块,会出问题的。
所以现在实行火葬,在火葬场里,那些烧尸匠在给人捡骨的时候,经常都会有一些细小的骨头给人漏在焚尸炉里,想想都觉得很可怕。
然后在巴拉他的手指骨的时候,我竟然摸到了底下有板砖。
我猛吃一惊,抬头看着月兰,我说:“这手……”
“什么?”月兰有些惊讶。
“这手放的位置周围有板砖,四块板砖头尾相接,成为一个‘口’字型。”我赶紧拿出小铲子,将那些棺材泥给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