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才那么难受,此刻消除了,它自然就无大碍了。”
我很惊讶,对方竟然还跟我们解释这些,而且听上去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至少我身上的阴气弥漫没错,而且寄生胎确实很喜欢我的阴气。
每次啼哭的时候,我都会运转阴气和圣水给它吸收,这两样东西就如同正常婴儿喜欢的奶粉一样。
“好了,这符也已经解了,你们这么多人,我可不留你们吃晚饭了。”他乐呵呵的说道。
“等等。”我眯着眼睛,厉声问道:“就这么暗算完了,折磨了我们这么久,还发消息出去,诋毁我们猎人,就想这么算了吗?”
“不然还想怎样?”我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下符是那六个族人的个人行为,我们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犯下大错之后,家族就惩罚了他们,这样的结果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吗?还有,这有人站出来承认了,这就跟你们猎人没多大关系了。”
“禽兽,连那么小的孩子都杀了,你们已经没了人性,我媳妇说了,要给那个小孩子报仇。”说完,我准备上去一步,杨老头却出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疑惑的用余光瞄了他一眼,只见他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
或许杨老头是担心猎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