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耶!”嫂子一喜,声音有点大。
我赶紧拉了拉嫂子,让其不要大声,生怕惊动了小男孩。
这是小马驹的妈妈也走了过来,小男孩也伸手摸了摸母马的额头,母马也嘶嘶的打着响鼻,小男孩也嘶嘶回应着。
“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上帝关了他的门,却给他开了扇窗子,竟然能跟马交流。”我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或许是小男孩从小就跟这些马朝夕相处,所以有感情了,这些马也接纳了他。”嫂子想了想说。
“或许吧。”我点了点头。
然后折腾了一天,天都黑了,我转头问向爷爷,说道:“爷爷,我们该回去了,明天再来。”
“晚上就不回去了,晚上住这了。”爷爷说道。
“哦。”
我还以为干嘛要住蒙古包,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是在小男孩的食物里放了麻醉药。
小男孩沉沉的睡去,然后爷爷就拿着银针,替小男孩针灸,完事之后,我们一大伙人就在一个蒙古包里住下了。
以前我也没住过蒙古包,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蒙古包都是可以开顶的,但是眼前的这个蒙古包却是开顶的,拉链一拉,就把顶给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