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摇摇头,这丫头真是的,我全身都被凝固不动了,哪来什么内急?
“那你要干嘛?”月兰再问。
我心里那个急啊,然后转头看了看我的右手,右手一直在抖动,我试着控制,费了老大的劲,右手更是抖动得不行。
然后右手的抖动中,食指在床板上划了划,月兰猛然顿悟,惊喜的说道:“老公,你是想写字,对不对?”
我轻轻的点头,虽然幅度不大,但是与摇头形成强烈的对比,表示她猜的没错。
月兰赶紧找来了纸和笔,然后把吴勉放在床上,把笔握在我的右手之上,只不过握我的手之时,她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冰?”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当个哑巴真是痛苦。
然后我努力的控制着右手,在之上写着,但是控制得不利索,就跟画符似的,横不是横,竖不是竖,自从我开始上学写字之时,我从来都没意识到,原来写字是如此的难。
然后好不容易写出了横竖,但横是横,竖是竖,压根就没有搭在一个字上,我简直要抓狂。
就这么说吧,一个下午,我写写划划,比我读了九年书写的字都多,最后好不容易凑够了五个字,而且还是月兰反复跟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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