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运气好的话还能弄一只野兔回来给全家打打牙祭呢,你说好吗?”
“嗯,好!”大丫眨着因为饥饿而显大的眼睛摇头道:“大哥,大丫不要吃兔子肉了,野兔太难找了,大丫只要能喝饱野菜汤就知足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喝一顿饱饱的野菜汤了。”说到这里,大丫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在常人看来苦涩难喝有的野菜汤在这个小女孩的心中却成了难得的珍馐美味。
“好……大丫乖乖的在家里等着,大哥这就出去找野菜!”
宋晔没有再说什么,转过头大步就出了门,他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的妹妹看到他突然涌出的泪水。
从卫所出来的宋晔拿着一把镰刀在野外大步的走着,虽然旷野里的寒风不住的呼啸着寒风透过他单薄的衣服不住的肆虐着他有些单薄的身体,只是身体随冷但他的心却染着一股说不出的火焰。作为全家最主要的一名劳动力,宋晔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今年才四十多岁的父亲和母亲由于常年劳累身体已经很差了,按理说宋晔作为全家除开父亲之外唯一一个成年的男丁应该挑起全家的重担,可宋晔却感到了一股说不出的迷茫,尽管他自认为自己有一把子的力气,但却不知道应该往哪里使,全家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