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廖永权这才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卢建深的衣袖笑道:“卢大人你这是何意?张公爷不过是说句玩笑话,您若是一走了之这让他们如何过意的去啊?”
卢建深也不是真的要走,他做出这个姿势不过是在告诉众人我生气,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咱们就翻脸。现在既然廖永权说了软化,他自然也就就驴下坡重新坐了下来,而一旁的郑妥娘也转头对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这名侍女快步走了上来将一壶温过的酒重新摆在了桌上。
郑妥娘拿起酒壶重新将三人的酒杯斟满后,又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随即举起了酒杯轻笑道:“徐国公爷、张公爷,廖大人、卢大人,你们都是我大明栋梁,商量的也都是国家大事,奴家不过秦淮河上一风尘女子,对于诸位大人的话听不大懂,不过奴家对于忧国忧民的人向来都是敬仰的,现在小女子借花献佛敬诸位大人一杯,请!”
郑妥娘身为名动秦淮河的花魁,容貌身段自是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她无论是一颦一笑都没有一般风尘女子那种媚俗的味道,而是落落大方异常的自然,仿佛大家闺秀般让人赏心悦目,而这也正对了那些自诩风流的士子和高官们的胃口。
要知道到了徐弘基、张惟贤等人的身份地位,若是跟那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