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按照迁移一户百姓需要五十两银子来计算,十万户就是五百万两银子,这笔银子从哪来?粮食、农具乃至耕牛呢,又从哪来?
据本官所知,如今朝廷每年的收到的田赋以及赋税也不过是六七百万两银子而已,根本无力承担如此庞大的计划。莫非江宁候想奏请陛下动用内帑银?不过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说到这里,孙承宗还捋了捋须。
“这倒不需要。”
杨峰摇摇头。
“去年本候和田尔耕曾在江南查抄了好几家盐商,共查抄了两千余万两银子,着大半年来虽然用了一些,但剩下的银子也有一千多万两,如今还在陛下的内帑那里放着呢。本候稍后会给陛下送上一道折子,请陛下调拨五百万两银子作为迁移百姓所需,想必陛下会同意的。”
听到这里,孙承宗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他久居辽东,由于跟江宁相距实在太远,所以对于发生在江南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前些日子他只听说杨峰和田尔耕在江南大肆抄家,弄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当时他听了也只是摇头失笑,虽然他跟杨峰相交不深,但对于他的人品还是很相信的,这不过是嫉妒他的人传的谣言而已。
现在听杨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