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峰噗哧一笑,反问了一句:“亏了就亏了,难不成还能让我破产不成。你刚才也说了,你都快六十了,我满足一个老人家最后的心愿有什么不对吗?”
小钢炮:“我&%¥#@@”
玩笑过后,杨峰这才有些感慨的说:“我父亲就是那哥时代过来的,当年他所属的部队驻扎在郑州开封,属于最早一批入越参战的部队,那时候我还没出生。
我母亲后来告诉我,那段时间整座部队大院的气氛都是压抑的,在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有个湘南籍的随军家属,平日里为人特别横,经常跟人吵架,她的老公是汽车营的一名股长,也时跟我父亲一起参的战。
有一天,大院里来了个三人小组,告诉她,她的老公已经牺牲了,并给那个女人送来了一本证书和七百块抚恤金,那个女人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整个大院都充斥着她的声音,但是平日里就算是最最看她不顺眼喜欢跟她吵架的女人也全都过来,大家轮流陪了她三天,就是生怕她想不开。
随着战争的继续,这样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我妈告诉我,没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是永远不会体会到战争的残酷和对人们的影响有多大。所以即便是为了这个,我也支持你把这部戏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