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火力下还是不断有流寇倒在了枪口下。
看着黑夜中不断冒起的火光和白烟,正在观战的贼寇们都看得目不转睛,不时有人发出低声的惊呼。
一名哨总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摇头道:“江宁军的火器确实犀利,幸亏不是咱们的人去攻打,否则这死伤可就太大了。”
“确实如此。”一名部总神情凝重的说:“闯王和军师就是知道江宁军火器犀利,这才没有选择跟他们在安庆府硬拼,而是去攻打宁国府和徽州府,现在看来闯王和军师的决议是对的。”
刚才说话的哨总又说道:“田爷,既然知道江宁军的火器太过犀利,咱们是不是让前面的人停下来了,再打下去也只是枉送性命而已。”
旁边有人说道:“马占彪,你他娘的啥时候变成菩萨心肠啦。那些人不过就是安庆府里的泥腿子而已,死得再多又关俺们什么事。又不是你家亲戚,你管那么多干嘛?”
“去你娘的,你才是他们亲戚呢。”名为马占彪的哨总笑骂了一声,随即叹道:“俺只是不忍看到这么多人白白送命而已,都是爹生娘养的,何必呢?”
田见秀深深的看了马占彪一眼淡淡道:“这计划是当初就订好了的,这些人若是不死咱们如何脱身,你马占彪打算替